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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外国天主教会在内蒙古侵占土地的情况及其影响

赵坤生

近代外国天主教会（主要是“圣母圣心会”）采取种种手段，侵占内蒙古的土地，是资本主义殖民侵略在内蒙古活动的一大特点。从十九世纪六十年代开始，截止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天主教会侵占了内蒙古近五百万亩土地。本文试对天主教会在内蒙古侵占土地的条件、过程、手段、数量及其影响，作一粗浅的论述。

鸦片战争以后，资本主义列强强迫软弱的清政府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一八六○年，在签订《北京条约》时，充当翻译的法国传教士孟振生擅自添上了“传教士在各省租买田地，建造自便”的条文。这一条文为外国教会在中国侵夺土地提供了法律依据。一八九五年，清政府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又诏令各地“嗣后法国传教士如入内地购买田地房屋，契内写明立契卖产人姓名，不必专列传教士及奉教人之名，亦无庸固执先报以地方官之说……”这一诏令为法国传教士在中国侵占土地大开方便之门。

一八六五年，比利时“圣母圣心会”由法国“遣使会”手中接管内蒙古的教务时，天主教会还仅仅在西湾子（今河北省崇礼县境内）、抢盘（今凉城县境内）建立了据点，拥有百余亩土地。这是天主教会在内蒙古侵占土地较早的记载。“圣母圣心会”接管内蒙古的教务后，随即就以西湾子、凉城为立足点，迅速向内蒙古的腹地渗透。一八七一年，洋教士在今武川县境内，以每亩三钱银子的低价，租得土地四十五顷。“自此继续经营，逐渐成为天主教在山后不拔之基”。这是天主教会在内蒙古阴山山脉以北侵占土地之始。

一八七二年，洋教士从西湾子出发，经凉城西行窜到伊盟准格尔旗，占用了蒙旗的土地，建立了三和成塔和柳树沟街教堂。一八七四年洋教士德玉明从南壕堑出发，向西窜到伊盟和陕西交界的城川，占地建成教堂一座。

一八七五年，洋教士德玉明一行三人又从鄂托克旗窜到三道河子（今巴盟三盛公），“邀得巴主教批准，提款典种蒙地一段，招徕汉人垦殖。”十九世纪末叶，“圣母圣心会”的势力已渗入赤峰地区。然后不断向赤峰以北的地区渗透和扩张，二十世纪初其势力已扩展到昭盟北部的林西县。

天主教会在内蒙古地区掠夺土地的手段大致有以下几种：

1、欺骗蒙民，廉价永租。天主教会通过请客、送礼，施以小惠，廉价永租蒙民的土地。一八七一年，洋教士在今武川县境内以每亩三钱银子的低价，租进蒙民土地四十五顷。一八七五年，洋教士德玉明一行在三道河子（今巴盟三盛公）租得蒙地三十多顷，只付五块砖茶，五石糜子作为租金，在蛮会（今杭锦后旗境内）甚至只按土地的百分之一交纳地租。

2、趁人之危，廉价购买。一八九二年，“塞外大饥”，此后，洋教士来到集宁，以每亩七钱银子的价格，“未侠旬而西教士已购地二十五顷之多”。十九世纪末，土默特右旗农民苗善真经营着苗六泉一片土地。不久，苗善真被仇人杀害，其妻遂将这块土地卖给弟苗国真。苗国真亦畏“仇人欺虐”。天主教堂看准时机，乘虚而入，用低价买进这块土地。

天主教会采用这种手段掠夺土地时，数量多少不等，少则几亩，几十亩：多则数顷数十顷甚至上百顷。以土默特右旗两所大教堂为例，缸房营教堂的二百二十顷土地是分两次买进的，一次二十顷，一次二百顷。而二十四顷地教堂的二百顷土地却是分几士次买进的。

3、诱骗敲诈，倚势强占。十九世纪六十年代以后，天主教会把资本主义列强作为靠山，同时又不断用宗教麻痹中国人民，逐渐在蒙古站住了脚。一些善良的农牧民在天主教的毒害下，“知有宗教，不知有国；知有神甫，不知尚有长官国法。”洋教士诱骗教民搞什么“献仪”，通过这种狡猾、伪善的手段，从教民手中骗取土地。例如：一八九六年，天主教堂诱骗包头教民刘珍“捐献公地一块，位于官井梁”。

一九○七年，厚和市（今呼和浩特）三合村兴建教堂设施，“半为教堂出资购买，半为教友捐献”。天主教会通过“献仪”骗取教民的土地，暴露了天主教会的阴险、狡诈。更为凶恶的是敲诈掠夺。二十世纪初，鄂托克旗的一个蒙古贵族从包头买的一大批货物被包头商会扣留，课以重税。

这个蒙古贵族拿不出足够的银子纳税，便去找当时西南蒙古教区主教闵玉清借。闵答应借给纹银三千两，但提出以鄂托克旗巴印图海草地作抵押的苛刻条件。一年之内不还银两，所抵押土地便归天主教堂。闵玉清早已看中了这块美丽的草地，“不久巴印图海平原将成为天主教中心——汉人堂口中心”。帝国主义分子、洋教士闵玉清的阴谋竟得逞了。

倚势霸占，是天主教在内蒙古侵占土地的一种极为残暴、恶劣的手段。一八八六年，中蒙古教区主教巴耆贤指使教民私自开垦垂涎已久的集宁土苏牧滩草地。这种强盗行径遭到蒙汉人民的愤怒反抗。蒙汉人民联合起来同天主教会进行了英勇斗争。

洋教士巴耆贤恼羞成怒，通过比利时和法国公使，向清政府施加压力，迫使清政府出面处理这一教案。最后，土苏牧滩的大片牧场被天主教堂霸占了。岱海滩是原察哈尔镶红旗的一块水草丰美的牧场。义和团运动失败后，由比利时领事林甫臣出面，强迫清政府将岱海滩的一部分（三百顷）作为赔教地割让给天主教堂。

当初，划定割让地界时，天主教堂和蒙民双方议定以石狮子为界。令人气愤的是，当天晚上，天主教堂竟指使教民将石狮子向东南抬了十余里，抬到一块洼地中（现凉城县西南数里的“狮子洼”就以此得名），扩大了赔教地地界。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天主教堂在原三百顷赔教地以外，又无故强占蒙民牧地上百顷。天主教堂霸占了这片土地后，用皮鞭赶走蒙民，迫使他们离别故乡，流落他方。

4、强索赔教地，蚕食扩张。义和团运动被镇压后，各帝国主义国家在强迫清政府签订“辛丑条约”的同时，还向中国地方政府勒索大量赔款。内蒙古的一些蒙旗和厅因暴发过各族群众大规模反洋教斗争，也被摊派大量地方赔款。数额高达一百五十多万两白银。当时，由于一些蒙旗穷困，拿不出现银支付赔款，以土地作抵押。内蒙古的大片土地作为赔教地割让给天主教会，赔教地数量列下:

（1）“达拉特旗筹交乌兰卜尔地亩一段，计地两千零玖拾余顷……归教堂永远耕种”。（2）四子王旗以二千八百三十三顷三十三亩草地，抵银八万五千两，每地一亩作银三钱。（3）杭锦旗赔教地数千顷。（4）清光绪庚子（一九○○年）赔教时，曾由正黄旗于厚和乌素图一带，赔地一百号……镶红，镶蓝两旗在岱海滩一带又各赔地二百号，每号地计五顷，总计一千顷。”（5）鄂（鄂托克旗）认银八万两。以牲畜贱价抵付一部，并指牌借地以北，东西二百里，南北二十里到五十里地一段偿之，谓之“赔教地”。约为二万六千顷左右。（6）乌拉特旗割让赔教地一千顷。以上有文字记载的赔教地就在三万五千顷以上。

天主教会通过各种手段在内蒙古侵占了大片土地，但他们并不以此而满足。它们为了扩大势力范围，为了实现变内蒙古为其殖民地的罪恶目的，就在已经侵占的土地周围不断蚕食扩张。如后套地区，天主教堂占有的赔教地和采取各种手段侵占的土地就达一万余顷。以后又继续扩张，“最后将南北二百余里，东西百余里”的一大片土地纳入天主教会的势力范围。在鄂尔多斯地区，“赔教以前的教会势力，只在小桥畔和城川附近以及白泥井一带，并且各个堂口是孤立的几个据点。赔教以后的教会势力，把赔和买的地完全连在一起，成了一个大于靖边和定边县三倍的地区。”

天主教会在内蒙古侵占的土地，以鄂尔多斯、后套地区为最多，缓远、察哈尔次之，热河一大概统计如下：

1、后套地区（今巴盟，阿拉善盟）。一九○○年以前，天主教会在后套地区已经霸占了两千顷左右的土地。义和团运动失败后，达拉特旗将乌兰卜尔二千零九十余顷土地作为赔教地割与教堂。后天主教堂又从杭锦旗勒索赔教地数千顷。阿拉善旗也割与教堂赔地一千顷。这样，天主教会于一九○○年以后的很短时间内，在后套地区霸占的土地已达一万余顷。所以，一九一九年督办运河工程总局赴河套地区调查时，在调查报告中写道:“……天主教乘机窜入后套，随意占种，适有教案发生，勒令蒙旗赔款，逐于后套西偏割与赔教地两千顷，其实且过万顷”。

2、鄂尔多斯地区。《缓远通志稿》记载：义和团运动失败后，鄂托克旗割与天主教堂的赔教地“东西二百里，南书二十至五十里”，约二万六千顷。又据《伊南调查报告》记载，鄂托克旗的赔教地是“东西长约一百里，南北宽七十里”，也是大约二万六千顷。

一九○○年以后，鄂托克旗贵族又向当时西南蒙古教区闵玉清借纹银三千两，将巴印图海（亦叫巴音达库木），“东西宽二十里十五里不等，南北长四十里”的一段草地抵押给教堂，后因到期不能还银，遂被教堂霸占，计地二千六百余顷。此外，天主教会在达拉特旗小淖还占有土地三百六十顷。合计，天主教会在鄂尔多斯地区共侵占土地约二万八千九百六十顷。

3、归绥、察哈尔地区（今包头、呼和浩特和乌盟地区）。侵占土地的数量详见下表：

（以上数字散见于《绥远通志稿》、《近代史资料》、《小把拉盖简史》、《天主教绥远教区传教简史》、《边疆公教社会事业》、《包头史料荟要》、《天主教在内蒙古凉城县、土默特右旗侵占土地的调查报告》）。

4、热河地区。天主教会在这一地区侵占的土地较少，大约有二百多顷。一八七五年哈拉户少教堂有地十五顷。一八九○年山湾子教堂有地四十顷。一九○○八年热河巴林巴爷卖给赤峰教堂荒地一百顷。一九二二年，东土默特旗又卖给赤峰教堂土地五十顷。后有些教堂又零星掠夺了一些。天主教会在林西县侵占的土地较多，大约有七十余顷。

以上总计，天主教会在内蒙古侵占土地近五万顷。

天主教会不择手段，大量侵占内蒙古土地，在侵占的土地上建立“国中之国”，肆意侵犯我国主权，盘剥、欺骗、麻痹农牧民，实行“奴化教育”，使内蒙古的民族矛盾进一步激化，各族人民群众反抗天主教会侵占土地的斗争连绵不断，对内蒙古社会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天主教会在侵占内蒙古的土地上，建筑围堡、组织武装、执行法令、包揽诉讼，俨然是一个个“独立王国”，严重地削弱了我国的主权。天主教会“大肆侵占土地、建筑教堂、……其所有土地内人民，竟成为教堂之人民，生杀予夺之权，尽操诸神父之手”，“凡各该地劫财、抗税及身犯命案之凶犯，一经收为教徒，遂能逍遥法外，官方不得干预过问”。一八九六年，鄂托克旗小桥畔教堂修起周围四百米，高五米，根基厚四米的大围堡，并拥有“几门土炮、两箱子洋枪和中国本地的火枪”。

一九○四年二十四顷地教堂修筑的围堡底宽七米，高四米周围六里，二千民工干了四个月才完工。在教会占据的土地上，清政府的法令实行不通。洋教士是最高统治者。连他们自己也供认“教士不独是教会的首长，并且也是地方上的指导者，组织社会及公教事业的领袖”。他们独霸一方，包揽诉讼，私设刑堂。

伊盟达旗小淖天主教堂经常非刑拷打教徒。后套蛮令教堂给教徒丁拉太带上榆木大枷游街示众。被外界人士称为“几无异名城巨埠之有租界地”的二十四顷地大教堂，一九○○年藏匿杀害准格尔旗蒙民的罪犯，官府追拿，鸣枪拒捕。而无辜教徒何之珠却被洋教士陶德模残忍地活埋。教堂还枪杀了农民茹铁匠。然而，这些重大人命要案，中国政府竟不得过间，由此可见，在教会侵占的土地上，我国的主权已经丧失殆尽。

天主教会利用侵占的土地作为诱饵，欺骗麻痹了一大批善良的内蒙古各族人民。清朝中叶和末叶，由于各种原因，从内地流入内蒙古很多贫苦农民。天主教会便看准了这一点，用它们占据的大片土地去诱骗贫苦农民入教。这些农民只有信了教，才能租种天主教的土地。无怪乎内蒙古一些地区的老百姓称天主教为“工地教”。农民一旦入教，就要学习教义，参加宗教仪式，听从洋教士的指挥。时间一长，很多教民都变成天主教会的“驯服之农奴耳”，“只知有宗教，不知有国”，唯洋教士命是从，甚至还要跪迎洋教士。

天主教合采取各种手段，疯狂侵占内蒙古蒙汉人民（主要是蒙民）的大片土地，夺去他们最重要的生产资料，这种恶行，不断激起内蒙古各族人民的强烈反抗。“自光绪二十一年，有教士自由购买房地之诏令，而教民之仇视转深，其争端遂以日烈”一九○○年以前，内蒙古的集宁、萨拉齐、伊克昭盟等许多地区都爆发过规模较大的蒙汉人民英勇反抗天主教会掠夺土地的斗争。

一九○○年，在席卷中国北方义和团运动影响下，内蒙古爆发的轰轰烈烈的反洋教斗争，也与天主教会在内蒙古疯狂掠夺土地有直接关系。一八九三年，集宁或瑰营教堂洋教士刘振灵勾结正黄旗王爷武力霸占望爱村哈拉沟等地牧民的三万亩土地。牧民为反抗洋教士的暴行，放火烧了庄稼。

一九○○年四月，萨拉齐二十四顷地教民和准格尔旗蒙民因争地发生冲突。海教士指使教民数百人将准格尔旗蒙民高占斗等九人屠杀。官府往捕凶犯，各逃犯潜匿二十四顷地教堂“负固顽抗，鸣枪拒捕”。六月，义和团战士数千人将二十四顷地教堂攻破，严惩了洋教士和杀人凶手。

近代天主教会使用种种手段侵占内蒙古的大片土地，其根本目的的是要把内蒙古变成殖民地随心所欲地奴役人民。压迫奴役愈甚，反抗斗争愈烈，这是历史的规律。内蒙古各族人民为了维护自己的土地，为了自由和解放所展开的反对外国教会的斗争，此起彼伏，连绵不断。直至解放前夕的近百年里，这种反对帝国主义侵略的斗争一直没有停止过。

注释：

“圣母圣心会”是比利时一外方传教会，一八六二年成立。

《中外海关条约》第一卷，页。

《绥远通志稿》，卷八十三，第九十五册，稿本。

据《西湾圣教源流》记载，一八六五年西湾子教堂占地三部分:主教府，贞女院，大堂。另有坟莹四十亩，故估计有地百余亩。

《绥远通志稿》卷八十一，第九十二、九十三册，稿本。

《天主教会在内蒙古西南地区》，稿本第6页。

《天主教绥远教区传教简史》抄本页。

参见《边疆公教社会事业》。

《赤峰县志》，一九五八年手稿本“宗教篇”。

《昭盟天主教史料》影印稿。

永租是蒙古封建主或蒙民出租土地的一种特殊形式，近似于出卖。租地者“永远耕种，许退不许夺”（《包头蒙租合同》、乾隆五十八年十二月十五日立）。

《绥远通志稿》卷八十一，第九十二、九十三册，稿本。

《巴盟教区历史沿革》巴盟天主教爱国会编写《中国人民最痛恨的人——外国传教士及其爪牙》，转引自《历史研究》一九六四年五一六期，戴学翟稷：《西方殖民主义者在河套鄂尔多斯等地的罪恶活动》。

《绥远通志稿》卷八十一，第九十二、九十三册，稿本。

《天主教绥远教区传教简史》抄本页。

赵坤生《天主教会在内蒙古凉城县、土默特右旗侵占土地的调查报告》。

《西北丛编》第页。

“献仪”是天主教会剥削教民的一种伪善，狡诈手段。这种剥削是通过诱骗教民向天主教会捐献钱财、物品（包括土地）来实现的。

《天主教绥远教区传教简史》抄本页。

《天主教绥远教区传教简史》抄本页。

《闵玉清传》抄本，页。

《土苏收玫瑰营开垦及传教历史》

《绥远通志稿》卷八十一，第九十二、九十三册，稿本。

石狮子是原察哈尔八旗中镶红旗和镶黄旗的分界标志。

赵坤生《天主教会在内蒙古凉城县、土默特右旗侵占土地的调查报告》。

《天主教反帝爱国社会主义教育流动展览制大纲》，内蒙古自治区天主教爱国会编。

《达拉特旗赔款合同》，见《近代史资料》一九六三年三期页。

《缓远奏议》第页。

《天主教反帝爱国社会主义教育流动展览制大纲》，内蒙古自治区天主教爱国会编。

《察哈尔右翼各旗政府呈》令字第四号，见《近代史资料》一九六三年三期页。

《绥远通志稿》，卷八十三，第九十五册，稿本。

《天主教反帝爱国社会主义教育流动展览制大纲》，内蒙古自治区天主教爱国会编。

《河套调查报告书》，第页。

《天主教会在内蒙古西南地区》，稿本第6页。

《巴彦淖尔史料》，第一辑第页。

《河套调查报告书》，第页。

《绥远通志稿》，卷八十三，第九十五册，稿本。

《闵玉清传》第页：《鄂托克旗富源调查》第页，转引自《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一辑第页。

参见《边疆公教社会事业》。

表中二十四顷地教堂以后各教堂侵占土地的数量是笔者一九八三年在土默特右旗调查后所得的。括号中的数字是文献中记载的。

参见《边疆公教社会事业》第页，《昭盟天主教史料》影印稿

蒙藏委员会专门委员包悦卿一九二九年九月《关于收回教会侵地函》。

《闵玉清传》抄本，页。

《闵玉清传》抄本，页。

参见《边疆公教社会事业》。

《天主教反帝爱国社会主义教育流动展览制大纲》，内蒙古自治区天主教爱国会编。

赵坤生《天主教会在内蒙古凉城县、土默特右旗侵占土地的调查报告》。

《绥远通志稿》卷八十一，第九十二、九十三册，稿本。

《绥远通志稿》卷八十一，第九十二、九十三册，稿本。